蓉院走,一人掌灯,另两人用棍子抬着个大麻袋。三人都未说话,只闷头走路,节奏不快不慢。 沈长梨也不再闹腾,闹腾已无用,她正集中心力与体内的燥热抗争。可是她越是集中精神,那燥热越是刺激得她呼吸粗重,恨不能将自己拆开来浸入冰水里。 “站住!何人?” 芙蓉院外一如既往的戒备森严,弘瑞刚一靠近,值守的袁隋便立即现身挡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