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烨就坐在榻上安安静静瞧着江烛染,那眼神跟看一个负心女没两样。 甚至他还在笑。 笑得那叫一个温柔。 “我觉得,妻主是不必和我道歉的,我算是什么人,平白让妻主这么记挂着,还跟我解释受伤的事。妻主有意瞒着,我又哪有那闲心管。” 沈流烨说着,侧过身去躺下,声调不温不火。 “妻主想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