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兄长如果要施行家法,大可回你们家里,关起门来教训。那样的话,没有人管得着,也没人说三道四!” “有谁敢当着我的面欺负他,那就是打我的脸。我护自己徒弟天经地义,你欺负自己兄弟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 黎百川见状,心里不是滋味。他的家庭在南疆也属于军中顶层,可在京城却要看人家的脸色,也要夹着尾巴做人。 他不动声色,冷眼旁观,虽然被黎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