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侯齐的注视下,侯传江朝着石台上庞福萍的骨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。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侯兴飞叹了一口气,和侯仁辉打了声招呼后,也走了。 “何必呢?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?” 侯齐随手把他母亲的骨灰盒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后,办公室的石台缓缓的没入了地下,地面也恢复了原状。 “曾爷爷,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。我要结婚了,要和过去的事情,做一个了结,如果不这样做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