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方源扒开衣服一看瞳孔微微缩,一枚铜镜纹身出现眼前。 正是那枚吸干他血液的铜镜,此刻铜镜散发出一丝丝温热,让身上伤口开始结痂。 “这是?” 还没有等方源研究铜镜,小屋院门外就响起一阵嘈杂声。 “方老汉,别怪我们长乐坊不讲规矩,你自己将儿子抵押了三十贯,现在没钱我们只能上门要人了。” 为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