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!这大虫长的还挺俊哩!你叫啥子?” 老骆驼吃饱喝足了,被藏在衣服里的标志性酒葫芦也拿了出来,猛灌了一口,看了看正在角落里趴着的白板。 白板倒是老实,不走也不叫,就那么看着这个陌生老头儿,似乎在他的身上闻出了一些熟悉的味道,没有敌意,也没有主动接近的意思。 也不知道是老骆驼喝高了,还是疯病又犯了,更有可能是做为饲养员的亲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