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截肢?!”郭益谦的眼睛顿时充血,声音颤抖着破碎:“要截掉我的根?” 医生沉重地点了点头,语气坚定:“必须趁它尚未引发全身溃烂,尽快截掉。” 郭益谦忽然嚎啕大哭,声音凄厉:“我一个大男人,怎么能把那儿截了啊!我只想保住我的根,哪怕它再也无用,我也要它老老实实地长在那里!” 此刻,他已经不再奢望恢复原来的功能,只求不再恶化。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