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了两下,脸上‘X’的印子还未退下,见我来了,连忙从床上蹿起来对我行礼:“大王万岁!” “病重就不要起来了,你我兄弟,这些礼俗能免就免吧!” “那怎行?虽是兄弟,却也是君臣!”夏焕之不屈不挠道。作势又要跪下。 我实在懒得再弯腰,便受之无愧的站在那,当他站起来后,脸上的X字印已经发黑了,我听见夏衍在身后急促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