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眼一直死死看着照片,全然没有注意自己的长老形象。 “这么扯,男主人可怜,这个枚培也可怜,这个女人……我不是很理解。” “难道不觉得男人最在意的是这个嘛,比杀了他还难受。” “算了,但是说到底,枚培也是舔到了极致,最后也是被惩罚到了极致。” 辰鹤干脆不管了,把枚培落下,自己便往宴会方向而去,留下时间给他慢慢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