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澈里,纳华特看到了一丝讥讽。 似乎在嘲笑他的想法,是如此的不自量力。纳华特很清楚,自己不可能杀掉犬执事。尤其是,犬执事还身处于万事屋中,他就算全力动手,估计也动不了犬执事的一根毫毛。 但哪怕他有这样的认知,可内心那因忌惮而产生的杀念,依旧在蠢蠢欲动。 这仿佛是一种天性,或者说,是一种写入血脉深处的本能。 就像是虫敌面对飞禽,这种被天敌盯上时,产生的既畏且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