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又是一天过去。 几乎连续伏案六十多个小时的安格尔,终于抬起了头。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 稍微纾解了一些乏意,安格尔这才低下头,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桌上的手札。 手札已经连续翻了十多页,这些页面上,已经被他写的密密麻麻。 而最新的一页上,出现了一个很不规整,但莫名觉得和谐的构架模型。 这就是安格尔解析了斑点狗之前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