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毛比划着锋利的爪子,可面对节节攀升的敌方气势,却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,反倒被吓得连连后退。 托比只是用殷红的竖瞳注视了他片刻,便移开了眼。 它没有对付此人,并不是心软了,而是它知道,此人基本已经废了,当惊惧感已经深植入心后,想要走出这种被支配的阴影,除非他的内壳换了个芯。否则,未来永远不可能寸进,甚至连维系原本境界,恐怕都难。 这样一个将废半废的人,托比懒得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