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畅。 仿佛这首琴音本身就是先扬后抑,从阳春白雪变为下里巴人。 到了最后,那奇怪的调子时高时低,就像是诡魅剧院的亡灵,在深夜里用美声高歌时的伴奏。 幽冷而又恐怖,光是听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并且一直缭绕在耳边,挥之不去。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让格蕾娅有一瞬间的恍惚。 “这是谁在弹琴?大白天的就搞得鬼气森森的。”、“我怎么觉得背脊有点发寒。”、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