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 天河镇,谢府。 “唔~头好痛”李晧揉着脑袋一脸痛苦的从床上坐起。 随即苦笑道“看来我的酒量是真的退步了,昨晚每人也就才喝了三两而已,这要放在前世,估计得坐小孩儿那桌”。 “少爷,您醒了吗?”这时碧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。 李晧缓了缓神,揉了揉略微有些发胀的脸,稍稍精神些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