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几乎隔三差五就去人家那哭穷。 今天要点这个,明天要点那个,窗子破了得修,房顶坏了得补,搞的人都开始躲着他了。 这些事儿还是厚权伯找了李剑垚,问为啥给老陈的腿治好了,能不能让他再瘸了,没事就去公社哭穷,谁受得了。 全公社又不止这一家学校,十几个大队的校舍该修的都得修,能给老师正常发工资就很不容易了。 当然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