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八月十五到腊月,也就这几个月,他几乎快变成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头,说话都有气无力,这时的他,不单单有追魂针带来的切肤之痛,还有心里面承受的压力,像濒死的马,又像淹死的鱼,可偏偏他得苟活着。 身边的管家已经离他而去,自己的外甥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,府里账面上的银子也不多,也只能买一些日常止痛的草药,再多一些已经拿不出更多银钱。 杨管家私下里给陈坚提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