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大事,父亲不必紧张,就是前段五宗大比时,有个药宗的弟子伤了我,还想杀我,我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” 王拓吓了一跳,忙上下打量着王子民,“子民,你可有伤到哪里?,伤得重不重?” “伤到经脉,不过不重,经过调理,我如今已经完全好了” 即便王子民说已经无碍,王拓的脸色依然变得有些狰狞,长子可以说是整个王家最大的希望,以他如今在离火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