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这身上的伤养养就好了,走火入魔的事我可管不了,自作自受吧。” 阮辞穿上了衣服,上面的血迹很是明显,在白色的裙摆上像是朵朵梅花,他轻轻地笑了笑。 “你还能管我,可是消气了?” 云景啐了他一声。 “你做梦!老子和你说了,我们老死不相往来,今天是特殊情况,要不是我们汾宝,你以为老子会多看你一眼?” “今天之后,咱们桥归桥,路归路,以后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