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承,你说秘密?”俞墨书转过身看他,冷笑起来,“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,的确是秘密,但对现在的我们来说,它就是一个笑话。” 俞墨书此时像卸掉长年戴着的板正面具,恢复到很久以前的自己。 “在这里,就在我现在站的位置,我和你说,我一定要做一件遵循本心,自认正确的事情。”俞墨书说着低下头,狠狠踩了几下有碎石子的水泥台阶。 “我所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