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过于空旷,一说话回音荡了很久才消失,动物的尸体遍地都是,浓浓的血腥味笼罩着阳光照不进的地方。 林子承站在中间,气喘吁吁。 按理说,这场梦已经无数次的回放,他应该很熟悉。可这次他站在中间,等着房门再次打开,夏德堂再次嘲讽地走进来,等着那双沾有血液的黑色皮鞋再次出现,心中却莫名畏惧。 这时,隐隐约约之间,一首悠扬的童谣若有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