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书亦的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,低语:“对不起,兮河,对不起,我没能保护好你……” 林子承歪头打量着韩书亦,语气平淡地问:“做棋子这么久,难道没有想过执棋人?韩家这么多年,只养出了‘对不起’三个字?” 韩书亦诧异的看着他,努力眨了眨眼,试图把自己从刚才颓废悲伤的情绪里拉回来,好一会,才哑声说: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。” “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