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?” “你真的都不记得了?” 裴彧“嗯”了声。 沈知意从床上坐起来,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,这人的好皮囊是出了名的,仿佛造物主在他身上格外费心一样,每一处都精致,哪怕是宿醉起来,身上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颓丧。 “你问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。” 沈知意看到裴彧不太明显地僵了一下,似乎根本没想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