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什么事,”沈知意不习惯被人关心,不太好意思地偏过头,“就是一点小伤。” 哪里至于让他“害怕”呢。 裴彧沉默地牵起她的手,在她看过来的视线中,慢慢弯下腰,将脸埋进她掌心。 伤的是脑袋,沈知意却忽然感觉胸口很不舒服,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坠着。 她不喜欢看到这样脆弱的裴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