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呢,要是我也瞒着你自己去做手术,你心里什么滋味?” 她抽出手,用手背蹭了蹭眼睛,语带哽咽,“我们是夫妻,你生病的时候,住院的时候,都该我陪着,让秦秘书做这些是什么意思?你自己没有老婆吗?” 裴彧最怕她落泪,却又总是惹她哭的罪魁祸首,他喉结滚了滚,心口灼疼,也顾不上其他,拉着她在床上坐下,将人抱在怀里哄,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做得不对,我太自私了,以后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