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也确实是这样,一群年轻人闹腾到晚上,等散场时裴彧已经眼神迷蒙,看起来不太清醒了。 他坐在沙发上休息,沈知意过去摸了摸他被酒意醺红的脸,“还能认出我是谁吗?” 裴彧微微撩起眼皮,漆黑的眸子看着她,像是要看进她眼底,他攥住沈知意的手,摸到她的戒指,淡笑了声,“我太太。” 所有仪式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个流程,在沈知意点头,愿意戴上戒指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