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问,她故作淡然的假象就再也维持不住,很委屈地点了点头,环住他的腰。 裴彧任她抱着,小心翼翼地注意不碰到她肿着的脸,无声地叹了口气,“委屈了也不知道要哄,天天裴彧裴彧的喊,这时候就不知道找裴彧了?” “我自己烦就够了,”沈知意情绪低落地靠在他肩头,“不想让你跟我一起烦,你那么忙。” 他那么辛苦,干什么还要把精力用到许夏那种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