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个多小时,沈知意抱着剧本慢吞吞地挪到书房,在门口探头探脑,往里张望。 裴彧还在工作,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平光的无边框眼镜,有种斯文败类的冷漠感,头都没抬,却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察觉到她的存在。 他抬眸看来,询问道,“怎么了?” 沈知意没正面回答,而是问,“你在忙吗?” “看来是有事求我,”裴彧轻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