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是为了见她才来赴这么个无关紧要的晚宴,见不到人,满心都是她,根本没在意那杯撩拨意味明显的酒。 沈知意轻哼了声,转而提起另一件事,“我今天才从傅颂之那里知道,原来——” 她想到自己居然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这个,有些不高兴,在裴彧的下巴上咬了一口,把话补全,“你是我老板?” 裴彧笑笑,就知道她会提这个,“我想自己告诉你的,倒让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