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怪我咬你?” 沈知意用她反应迟钝的脑袋想了想,觉得有道理,她记得摸猫猫狗狗,摸久了人家也会咬人的。 她是很讲道理的人,喝醉了也是一样,于是不再跟他计较咬人的事。 “你有点眼熟。”沈知意说着,歪了歪头,“你是谁?” 裴彧稍怔,对她醉酒的程度又有了几分了解,这都已经醉到连他都认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