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从她耳畔向颈侧迅速蔓延的羞粉,哪怕只是直白地表露这些,都会令她感到不好意思。 以前不敢逗她,怕把人惹恼,现在却逐渐有些有恃无恐了,或者说是得心应手,知道大多时候只要哄一哄,总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。 她心软,也好骗。 裴彧轻声诱她,“还想什么?” 有些话一但开口,再接着说就没有那么难了,沈知意丝毫没有意识到裴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