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果然还是不大高兴的,唇角抿直,如一扇叩不开的门,任由她玩闹似的啄吻着,就是不张口。 她没有办法,软了腔调,低低地叫他的名字,“裴彧……” 这已经是她会的为数不多哄人的法子。 裴彧不为所动,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她的后颈,从纤细的颈项一路抚到单薄的脊背,像摸猫似的,动作缓慢又细致,指尖几乎从她的每截脊椎上掠过,等她颤得攀不住他的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