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恼了,裴彧收敛少许,不但没放开她,还箍了她的腰往怀里揽,语调放得轻缓,安抚般叫她的名字,“知知——” 脚尖离地,竟被他面对面地托抱了起来,沈知意下意识揽住他肩膀,被他这么柔声一唤,一股酸涩的情绪冲淡了心中的烦躁。 她闭了闭眼睛,没再挣扎,只是闷闷地说,“裴彧,你好烦。” “嗯,我烦,”裴彧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她的评价,看她有些沮丧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