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酒,“你还是没明白,裴哥儿一颗心全栓在沈知意身上,你以为还有我俩的位置?” 傅颂之想说什么,瞥见不远处正走向这边的人,乐了,将酒杯往前一推,将酒倒好,幸灾乐祸地说,“你有本事当着裴哥儿的面说。” 酒倒好,裴彧也走过来了,在一旁落座,懒懒抬眸,“说什么?” “他醋得很呢,”傅颂之当笑话讲,把刚刚那些话简述了一遍,又敷衍地哄还在郁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