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过来吗?” 被她叫了名字,裴彧才清醒一些,走过来牵她的手,语调懒散,“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 “刚刚,”沈知意见他脖颈染着淡淡的薄红,就知道他肯定喝了不少,“你们每次聚会都喝这么多吗?” 她刚从外面进来,身上染着凉意,裴彧握着她的手,很快就将她冰凉的指尖染成自己的温度,回答慢了两秒,“不一定。” 他微微眯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