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地被裴彧抱着,他身上染着夜色的凉意,酒气,烟味,凌乱得像他此刻的心绪。 “你就这么相信他?”裴彧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,浓重的后怕让他本就被酒意熏染的情绪变得更加不受控,“他叫你来你就来,你就那么无所谓?他给你下套你也无所谓?之前那次还没有让你长记性吗?” 他一声声质问让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沈知意一下顿住,这根本就不是她信不信任孟启明的问题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