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一直在不明显地发抖。 秦放愣住,“你这是——” “从知道她受伤就这样了,”裴彧把揉碎的烟丢进垃圾桶,不知是自嘲,还是怎么,很轻地笑了声,“是吓的。” 他看着自己轻颤不停的手掌,用力攥紧,第一次对人吐露真实的情绪,“秦放,我很害怕。” 从始至终都在怕。 隔海相望倒还好,只是嫉妒她身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