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杯子,裴彧回忆着梦中内容,眉眼被稍显暗淡的灯光笼上一层阴郁,语调低沉,“梦到她被拥进他人怀抱。” 一个“她”字,瞬间令管家明白这是关于谁的梦。 其实这对裴彧来说并不是一个陌生的梦,在国外那几年,他经常梦到这一幕,但当时与她并无交际,梦中的她是一团模糊而无法捕捉的影子,现在却不同,他已熟悉她的温度,用吻描摹过她的轮廓,他熟悉她的每一处,却在梦中看到她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