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了电话,又赶紧把瓶子扶起来。 窗外灯火璀璨,能看到城市地标建筑的一角,裴彧很少醉得这么厉害,有些分不清今是何夕,电话是下意识拨出去的,因为难受。 他深深地垂着头,声音听着又闷又哑,含糊不清。 “我头疼……”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,响在空旷的卧室几乎能激起回音,沈知意一下停了所有动作,刚扶起来的乳液瓶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