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混乱,他想的最多的,还是昨晚那滴无声落下的泪。 她上一次落泪,还是为霍恒。 跟霍恒这个陪伴她十几年的人相比,他是不是差劲透了。 裴父的话没有起到他预想中的效果,他皱紧眉,似警告,也像提醒,“裴彧,清醒点,已经结束了。” 裴彧淡淡笑了下,像在嘲笑仍然为此心绪不宁的自己。 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