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行身旁蹲下,指尖微屈,燃了一半的烟被折断成两截,没有表情地呵笑了声,“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,是笃定沈知意奈何不了你,徐洲行,你要求饶的对象不是我。” 模模糊糊听清他的话,徐洲行努力发出声音,“我可以跟她道歉,真的,我会求她原谅我——” 跟沈知意打交道,远比跟这位好得多,徐洲行几乎现在就想爬到沈知意面前去。 “是吗?”裴彧垂着眼,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