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洲行沉迷酒色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裴彧的力道,他一时被打懵了,头昏脑涨,没有反应过来,还是那套为自己开脱的说辞,“我真的没有——” “嘭!” 腹部被猛踹,过大的力道一下就将徐洲行踹飞出去,他后背重重撞上电视柜,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,全身蜷缩起来,哀叫不停。 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”徐洲行痛苦地喘息,不住求饶,狡辩的话一句都不敢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