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上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吗?” 他一个拍点商业片混日子的二世祖,能有什么本事劳烦这位如此兴师动众,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自己父亲身上,怀疑自己是被连累了。 裴彧站起来走到他身边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已经被吓破胆的可怜虫,就是这么一个怂货,敢做那么胆大包天的事。 他轻轻勾唇,目光嘲讽,鞋尖碾上徐洲行撑在地面上的手掌,点了根烟,淡淡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