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年才能看到烟花,都是远远看着,从没离得这么近过。” 有一年她把攒下的零花钱拿出来想去买那时很流行的花炮,没藏好,让她爸拿去买酒了,那一年和以往每一年都一样,她只能远远看着别的孩子放烟花。 现在才发觉自己居然一直记着,童年的烙印果然是去不掉的。 裴彧从身后抱住她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,“过年让管家准备些,我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