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院,”秦潇然说,“听说是生病了。” 她还想再跟沈知意说说裴彧那些哥哥姐姐,房门被叩响了,秦放吊儿郎当站在门口,“干嘛呢秦潇然,又在说我黑历史?” 习以为常了,每次这丫头交朋友,都要把他的黑历史拿出来翻一遍,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联络感情的新手段。 “别自恋,”秦潇然把相册合起来,实话实说,“你也就占我们聊天的百分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