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有一股冲动,前所未有的倾诉欲,“……我妈妈是在我八岁的时候离开的,她受不了我爸总是打她,就走了。” 用她爸的话说,是跟人跑了,从那以后更沉迷酗酒,打起人来也更厉害,见血也不停。 她跟裴彧一样,是很年幼的时候就没了母亲的人。 车内有好半晌都没人再开口,久到沈知意以为裴彧是睡着了的时候,环住她腰的手臂忽然收紧,裴彧抬起眼,直勾勾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