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解开袖扣,“我裴彧都甘愿做独守空房的那个,让她陪你……” 桌角沈知意碰过的那瓶酒再度被举起,随着裴彧抬手的动作,“嘭”地一声砸到男人头上,碎片飞溅,裴彧用手背抹了把溅到脸上的酒液,眼神极冷,一脚狠踹过去。 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 一手扯过男人衣领,血肉模糊的一张脸上全是玻璃碎渣,战战兢兢地哀嚎,裴彧踹他的那一脚用了十足力气,肋骨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