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以为他要叙旧,男人既惊又喜,连连否认,“哪能啊,我——啊!” 烟头摁在他手背上,话音猛地截住,他不敢躲,惊恐地哆嗦,话说不利索。 裴彧掀起眼皮,瞳仁漆黑,脸上一点笑意也无,微一扬眉,倨傲毕现,语调又轻又缓,“没生分?我看你早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。” 男人疼得直哆嗦,再不敢装傻充愣,“裴、裴少,别跟我计较,我喝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