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腰间两侧的人鱼线,他好似没有意识到,动作懒散地换上新衬衫,只穿了一半,便叫她过去,“帮我系扣。” 沈知意站到他身前,安安静静地给他系扣,一点也不好奇刚才那个女人是谁,也不问裴彧为什么要把她叫过来。 安静了片刻,系扣的手指忽然被攥住,裴彧不许她再动,睨着她低垂的眼睫,“无所谓是不是?” 也是好笑,在她面前总是做明知故问的事,期待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