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在裴彧肩侧的手指动了动,沈知意看着在宣纸上用水墨晕出的轮廓,不禁失神。 那日晨起,今日午夜,原来他在书房都是为了画她。 她抬起头,眨了下眼,“是要画了送我吗?” 想不出其他理由。 “不送,”裴彧却否认了,将未完成的画重新封好,缓声说,“私藏。” 莫名的,她脸颊微红,不敢再继续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