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不高兴就好。” 裴彧轻吻她鼻尖,声音压低后一股暧昧感萦绕不去,“不是说我是你的靠山吗?总得做点什么才能担这个名头。” 那都是酒后醉言了,他像模像样地提起让沈知意又羞又窘,微微侧开脸躲避他的亲吻,“不是我说的,” 是别人说的。 而且他那时虽然承认了,她却好像否认了的。 “无所谓,